仵作不再耽搁,直接来到棺材前。
李寿带来的几个护卫也赶到近前,帮着仵作将李其珏的尸身抬了出来。
早在仵作靠近的那一刻,方氏等一众女眷已经避了开去。
偌大的灵堂上,只剩下李祐明父子三个,平宜、李寿已经若干仆役。
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平宜也不再伪装,直接让人搬了个胡床过来,她谁也没招呼,自己一屁股坐了下来。
李寿抄手站着。
李祐明父子三个则围在一起小声的嘀咕着什么。
仵作拿出工具包,仔细的给李其珏验尸。
半个时辰过后,仵作接过学徒递上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然后来到李寿近前,低声道:“好叫李尚书知道,李都尉身上并无明显的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肠胃内有大量未消化的无忧散膏剂……”
仵作的声音不大,但灵堂内很安静,所以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平宜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得意,但很快就用哀伤所替代。
李祐明父子则是满脸不信,他们正待说什么,仵作又道:“但,李都尉两颊有两个指印。”
仵作一边说,一边用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下。
李寿看到仵作的动作,禁不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