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是被气死的,而是被平宜所害?
李敬芝微微一颔首,表示她和夫君也是这么猜测的。
她左右看了看,神情很是谨慎。
唐宓挑眉,道:“阿姊放心,在我这里,可以放心说话的。”
过去李立德四处安插眼线的时候,唐宓就能保证桂院的绝对安全,现在她成为李家的绝对女主人,这些就更不用说了。
李敬芝讪讪一笑,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十八娘勿怪,实在是这件事牵扯前朝,我怕——”
牵扯前朝?
唐宓顿时来了精神,“阿姊但说无妨。”
李敬芝得了唐宓的庇护,心存感激,更多的,也是想让唐宓知道,她虽然卑微,可也不是半点用处都没有。
“十八娘,郑郎君‘病逝’前,某次跟我夫君吃酒的时候,说漏了嘴,他好像发现了平宜的秘密。”
李敬芝斟酌着措辞,缓缓道:“郑郎君酒后还曾不屑的说道,什么一心为君,‘他’的野心大着呢。”
李敬芝说的含糊,甚至都不是什么被证实的事实。
但唐宓却从中听出了些许端倪:噫,看来平康郡王并不似他表现的那般与世无争、忠于圣人啊。
而平宜也似乎帮着平康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