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道。
郑文渊还记着郑氏的仇,看李立德分外不顺眼,眼见李立德失魂落魄的模样,直接落井下石的轻嗤一声,“白对自己那么狠了!”
一边说着,郑文渊还一边故意看李立德的下/身。
李立德原就气怒攻心,这会儿听到郑文渊的讥讽,嘴里的血腥气愈发浓郁。
他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脸色更是惨白得吓人。
李寿人嫌不够,冷冷的说:“除了族谱,我在赵郡老家还找到了柏仁公以及几位先祖的牌位!”
“牌、牌位也是假的?”
李立德说的是李家祠堂里现在供奉的那些牌位。
“倒不是说假,而是不如赵郡老家收藏的真。”
李寿说得有些拗口,不过意思却说明白了,“四百年前,李氏的家主和族长并不是一个人,李家家主在京城做宰相,而族长的老家看守坟茔、照看祭田。两人都想把柏仁公的牌位供奉到自己这边,但祖宗牌位只有一个——”
正巧那时李家族长得到了一大块千年乌木,联想到自家的族谱,便想仿照此例。
千年乌木,倒也没有失了自家先祖的身份。
李家族长和家主商量了一番,双方都同意了,便请了当时的雕刻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