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将柳氏唤醒。
“太夫人的断腿似是又扭伤了,刚刚长好的断骨有些错位,需要打断重新接好。”
太医仔细做了检查,然后吐出一个让柳氏几乎再次晕厥的结论。
李祐堂也被唬了一跳,急急的问道:“必须要这么做?”
天哪,那、那娘子也太遭罪了。
太医认真的点点头,他其实也很纳闷。明明前些日子来诊脉的时候,柳太夫人的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怎么今天就忽的错了位?
柳氏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心里更是无比后悔。
方才她情急之下,竟没有控制力道,生生把自己的腿别伤了。
这下好了,将长好的腿再打断,然后重新接,她自己受罪不说,她再也没有理由独揽管家权了——腿都伤成这样了,估计又要躺个一百天,如此,还惦记着管家?!
“还请太医帮我娘子再想想其它的办法啊。”
李祐堂冲着太医拱了拱手,干涩的说道。
太医无奈的摊了摊手,而后问道,“李祭酒,您看,尊夫人这腿——”
李祐堂曾做过国子监的祭酒,现在是个白丁,但外人还是称呼他一声“祭酒”,以示尊敬。
李祐堂去看柳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