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耻笑。”
“老祖宗一辈子的好名声,将尽毁于此。您最孝敬老祖宗,定然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
其实李寿在混淆概念,因为按照老祖宗的吩咐,负责“借”唐氏藏书的是李祐堂,一旦消息外泄,被人非议的也将是他。
而老祖宗呢,既得了利,还依然能够保有他的好名声。
李祐堂没觉得李寿说得哪里不对,在他看来,事实就是父亲命令他做的,而被人耻笑的也将是老父!
十八郎说得有理,父亲确实有些老糊涂了,谋夺新妇嫁妆,居然还这般理直气壮。
不行,作为最孝敬父亲的人,我决不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犯错。
思及此,李祐堂近乎哀求的说道:“父亲,这事确实做不得啊。”
“好,很好!”
老祖宗的权威第一次遭到挑战,怒意在胸中沸腾,气得他不知该如何发作。
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好半晌,老祖宗才控制住了情绪,他一指门外廊下,“去,给我跪着去!”
“父亲,我——”李祐堂脸上露出难堪之色。
正如李寿所言,他也是六十好几的人了,父亲竟是半点面子都不给他。
让他在人来人往的廊下跪着,他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