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送走,足见是个有先见之明的人。这样的人,难道就会想不到一旦这件事爆出来,以李贵的年龄、身份,他的证词根本不可信?!”
李寿猛地抬头。
唐宓对上他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道:“李贵手中,应该还有更为有力的证据!”
比如李贵父亲的书信,甚至是老祖宗命李贵父亲做事的凭证。
李寿将茶盅放到小几上,站起身,围着屋子转了起来。
唐宓盘膝坐着,静静的看着他。
蓦地,李寿顿住脚步,左手成拳砸到右手上,“没错,猫儿,你分析得没错。”
昨日他只想着,李贵一路被老祖宗追杀,定是对他满是怨恨,为了保命,亦是为了给死去的父母兄弟报仇,他都应该对自己据实已告。
却忘了,李贵能以十岁的年纪在外面生存下去,还能隐姓埋名几十年却未必老祖宗发现,此人定是个有心计、有成算、有能力的。
这样一个人,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李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宓笑了,太好了,真正的二九兄回来了。
她又说了一句,“不过,就算李贵手中还有证据,想要扳倒在李家积威甚重的老祖宗,还需要有其它的证据!”
李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