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他必须谋划妥当,绝不能落人口实。
想到这里,李寿不再坚持,向李祐堂行了一礼,便匆匆离开了百忍堂。
望着李寿的背影,李祐堂抹了把头上的冷汗,奇怪,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竟忽然一阵心悸,让他硬是忍住了严词训诫十八郎。
不过也好,让十八郎回去冷静冷静,待他想通了,也就能体谅自己这个做祖父的难处了。
回到桂院,李寿发现唐宓还没有回来。
也是,她是东庐书院的山长,书院刚开始,一切都需要她来打点。
就算没有她的课,她也要在书院呆着。
李寿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室内仍然残留着唐宓身上特有的花香。
他和衣躺在了榻上,闭着眼睛,让自己渐渐平静下来。
室内的丫鬟见李寿神色不对,也不敢上前侍奉,干脆在廊下跪坐着,支棱着耳朵,随时听候差遣。
片刻后,李寿重新坐起来,整个人已经恢复正常。
如何离开李家,又不落人口实,他大致有了计划,还需要再加完善。
一个鲤鱼打挺,李寿从榻上跃下来,拉了拉有些褶皱的衣摆,大步朝外书房走去。
来到外书房,李寿伏案写了些东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