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五娘见状,笑容愈发灿烂,说了几句恭维老祖宗的话,便喜滋滋的回去了。
路过王氏家门的时候,她还故意停顿了片刻,撇着嘴看了看那两扇黑漆大门,啐了一句:“得意什么?!用不了多久,家学也能有与东庐书院一样的待遇!”
除了名士做先生!
嘶~~这个就有些难办了,毕竟李祐堂可以用孝道来压制李寿,却不能要挟李克己。
不过,无所谓了,先把切切实实的好处拿到手,其它的,以后再谋划也不迟。
至于衣裳、吃食以及唐氏藏书所耗费的银钱,就不在五娘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左右不是族里也就是主家啦出,就是李祐堂一系掏腰包,反正不花自家一文钱。
这两者中,五娘更偏向于后者,因为她知道,老祖宗也是个“节俭”的人哪。
第二天清晨,李祐堂像往常一样去益康堂给老父请安。
老祖宗拉着李祐堂的手,和蔼的闲话家常。
李祐堂感觉到父亲对他的关爱,心里顿时觉得温暖又熨帖:嘿嘿,阿爹还是最疼爱他啊。
但很快,李祐堂就从天堂跌落地狱。
一刻钟后,李祐堂阴沉着一张脸,缓步走出了益康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