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角抽搐了几下,心道,这还是她那善良、高贵的阿娘吗?
瞧她老人家一脸快意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个嗜血之人哩!
“……还留了个活口,那活口已经招供,”唐宓继续说着。
唐元贞越听神色越凝重,“竟然是阿史那部落的余孽?”
唐宓点了下头,她看了看左右,忽的压低声音,“阿娘,我总觉得,那些人找上我,并不单单是因为十八郎。阿史那鹰,我也曾经得罪过他啊。”
想当年,唐宓解开了阿史那鹰的孔明锁,让他的算计落空,还在大梁君臣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丑。
此仇此恨,啧啧,阿史那鹰不惜用时疫来报复唐宓,足见其心胸啊。
唐元贞也想到了那件事,“有可能。那个贼人一日不除,你和十八郎就一日不得安宁。”
不管阿史那鹰是为了报复唐宓,还是为了要挟李寿,他的存在便是威胁。
唐元贞右手中指和拇指轻轻捻动,已经开始盘算着如何将暗藏在京城的胡人揪出来,然后再——
咕咚~
长安吞咽了一口口水,她忽然觉得,素来慈和的婆母忽然散发着一股骇人的气息,让她忍不住心生畏惧。
“咳、咳咳,”唐宓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