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责怪,和别人逼着不能责怪,绝对是两个概念。
眼角的余光瞥到柳氏那便秘一样的脸色,李寿愈发满意了。
跟李祐堂闲话了几句,李寿便告辞了。
走出寝室,李寿还隐约听到李祐堂跟柳氏说话,“……十八郎为李家支撑门庭,不为别的,单冲这一点,你也要对十八郎好一些。”
“我对他还不够好?”柳氏气得都忘了控制音量。
“你若真的对他好,就不该故意为难唐氏!”李祐堂可不是老糊涂,老妻的小动作,根本就瞒不过他。
“我——”柳氏卡壳了。
“还有,不是说好让唐氏管家的吗?怎么还不到半个月,你就把管家权交给萧氏和顾氏了?”
“我、我这不是受了伤,担心唐氏年轻——”柳氏极力辩解。
李祐堂却根本不听,“这话既然已经说出去了,暂时就先这样。等过了年,你还是让唐氏来管家吧。以后李家,还要指望十八郎和唐氏呢。”
内宅的权力争斗,李祐堂一点儿都不在乎,他看中的是李家的前途。
他已经加入到了《氏族志》的编纂当中,但《氏族志》一日不颁行天下,他就一日不能放心。
再者,李家第三代不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