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怕她家的威势,硬是说那只猫没事,任由唐小娘子将那只猫养在家里。”
“什么?她不要命了啊。那可是从疫区逃出来的活物啊。真要有个万一,慢说她自己遭殃,就是整个国公府都跟着倒霉哩。”
“所以啊,安国公府才忽然分了家。也是,谁人不惜命?换做是我,我也宁可分家搬出去,也绝不跟瘟疫沾边儿。”
“王家的其他人岂不太可怜了?”
“他们可怜什么?自家人作孽,自家人受!要我说啊,最可怜的还是住在王家周围的邻居。你想啊,那野猫野惯了,怎么关得住?一个不留神,钻到别人家,啧啧——”
不知从哪里传出来的,不到一日的功夫,整个京城的各大茶楼、酒肆里,进行着无数个跟上面相似的对话。
平阳将留下的那个活口带回军营,一番拷问,终于撬开了他的嘴。
只可惜,这个活口只是最外围的小喽啰,知道的并不多。
但平阳从他交代的内容中,还是找到了蛛丝马迹。
事情果然不简单!
平阳立刻召来自己的副将,仔细的做了一番安排。
而后,平阳便带着三百甲士往京城赶去。
等到她抵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