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睁开了眼睛。
这个时候不“清醒”可不行,万一王怀瑾将唐元贞的疯话听了进去,觉得凉水没用,改用沸水浇,他们不死也要烫去一层皮啊。
“郎君,外、外头这是怎么了?”
部曲领队坐起来,捂着头,好似头晕的模样,忽的听到外头的声音,吃惊的问道。
“没什么,约莫是白天的时候咱们在驿站太过张扬,引来了宵小之辈。”
王怀瑾表情淡然,如果忽略掉他手里的大锤子,他依然是平时那个文雅的王玉郎。
“王管事,你们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昏倒?”王怀瑾满脸关切,语气却透着一股戏谑。
那神情仿佛在说,从进庙门开始,咱们就喝一个大锅里熬出来的姜糖水,吃一个厨娘做出来的饭食。
我们一家都没事,怎么你们就哐哐的往地上躺呢?
王管事被王怀瑾看得很不自在,他揉着头,直接装傻:“是啊,好好的,我们怎么就晕了?”
他问的是部曲领队。
部曲领队满心的卧槽,靠,我怎么知道?这明明是你的主意,好吧?
说什么不想自家兄弟互砍,直接装昏迷最省事。
部曲领队也不愿担上“弑主”的罪名,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