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块饼子,也是他一口你一口。”
李氏眼前一团黑,如果婆母一味的撒泼撒滚,自己郎君还能顶上一顶。可若是打上亲情牌,郎君没准儿就会心软哪。
“二牛啊,咱们家现在富贵了,狗儿和你都当了官,可你们兄弟不能生分了啊。这次,你大哥碰到坎儿了,你个做兄弟的,就不该帮一帮?”
听母亲忆起往事,王鼎眼睛湿润了,挺直的身板儿也软了下来,但嘴上还在说:“阿娘,大郎的事也不算什么。就算大嫂知道了,顶多闹上一闹,不会真让阿兄如何。”
私下里,王鼎和李氏商量过。
他们夫妻一致认为,王怀恩的事根本就是家事。赵氏最多借圣人的手打压一下王家,却不会让王家伤筋动骨。
再说了,就算王家给王怀恩安排了“合理”的出身,赵氏就真的会相信?
没准儿到时赵氏对王家的怨恨更深呢。
万氏眼睛一翻,慈母的表情险些破功,忍了又忍,方柔声道:“二郎,狗儿好不容才当上骠骑将军,实在经不起半点波折啊。圣人是新君,原本就对老臣心存忌惮,若是让圣人抓住把柄借此发难,咱们王家就危险了。”
这些话显然是有人教,否则以万氏的水平断断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