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胡乱塞进杨氏的嘴里,然后与同伴一起将她“送”了出去。
王怀瑾跨进院门,正好跟呜呜挣扎的杨氏碰了个对面。
若是换做平时,王怀瑾根本不屑搭理她,但今天实在是被气狠了,冷冷的说了句,“杨姨娘好空闲,只是不知三个月后,你还能这般清闲否?”
宫里已经放出风声,大夫人再有几个月就可归家。
届时大房有了主母,只怕杨姨娘的好日子也要到头了。
杨氏似是被人掐住脖子的老母鸡,登时没了声响,任由两个婆子将她推搡出小院。
王怀瑾一甩袖子,大步走向产室。
廊下,李氏正焦急的走来走去,身边的丫鬟、婆子全都垂首立在一旁。
“母亲,阿元如何了?”
王怀瑾三两步来到母亲身边,急声问道。
“二郎回来了,阿元,阿元她,唉,”
李氏捏着帕子,看了眼形容狼狈的儿子,又转头看了看产室,低声叹道:“徐太医和陈医女都来了,阿元不是太好。”
徐太医是太医院最擅长妇科的人,善使银针,人送外号:徐三针。
据说,但凡徐太医出手,只需三针便能定生死。
如今这位妇科圣手都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