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接走,沧海带着孩子一直避而不见。我跟她说了小姐让她走,她还是不肯离开。骆将军起初不信,我让人放他进来了,隔着一扇门,沧海说不跟他过了。自此以后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也不相欠,他们之间两清了。”
眉头微拧,风九幽一脸疲惫的靠回到被子上说:“她这又是何苦呢,夫妻分离好不容易相聚,为了我,没必要。她恢复的怎么样,孩子现在吃的多吗?”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风九幽虽然很感动,但还是觉得白沧海这么做,不妥。
因为受风九幽的嘱托,若兰那天虽然受了伤还是坚持每天去看她们母女,并且早晚诊脉。故而,十分清楚,张口回答说:“挺好的,房间里一直用冰,伤口没有化脓了,在愈合。兴许乳母和自己的亲娘还是不一样,小家伙比着之前吃的多了,昨天还睁开眼睛醒了好一会儿呢。”
说起孩子,若兰眼中满是柔情和掩饰不住的喜欢。
用了冰,换了药,改了方子,风九幽估摸着也没有什么大事,淡淡的说道:“没事就好,你去告诉骆子书,沧海的伤口短期内不能移动,暂时没有办法跟他回家。他若是想见孩子,这两天等我跟沧海说一说让他过来看吧。还有孩子身体弱,也跟他好好的解释解释,免得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