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紧,那坠涨之感愈发的明显,比之先前多了一分痛感,一抽抽的像是被人用手狠狠的揪了起来一样。
这种感觉明明很陌生却又觉得熟悉,终究她还是害怕的,而她腹中的骨肉也深深的感觉到了她的不安,被吓到了,也欲要离她而去。
君梓玉曾告诉她识时务者为俊杰,万事皆以保命为上。一个人若是没有了性命,那么什么都是枉然。身为青龙帮的大小姐,身为老帮主膝下唯一的女儿,她不是不知这个道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是她和君梓玉的第一个孩子,她的心就针扎似的疼。
不,不行,她必须要保住孩子,无论如何都要等他回来,等到九妹妹的人来。母鸡尚知护崽又更何况是她呢,为母则刚,她不能再坐以待毙。
思及此,上官强稳住心神,垂下眼帘看了看手中已经擦干净了的木簪子。慢悠悠的重新插进发间,她不疾不徐的站起来帮紫菱把卸掉的胳膊复位,然后看向陈言道:“你所谋不过是一个青龙帮,我的孩子尚未满三个月根本就碍不着你的事,而且即便他顺顺利利的降生,长大也需要时间,根本不足以对你产生威胁。你又怕什么呢?”
抬步上前,上官一步步的走到了陈言的面前,视死如归的看着他又道:“陈叔叔,你不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