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把我的耳朵震聋吗?”
语毕,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狠狠的瞪了白相两眼。
身为东凉国的百官之首,从来都是训斥别人,白丞相被夫人这么一吼立时就愣住了,也很无辜和冤枉。觉得她有些过分了,女儿是该疼,但也不是这么个疼法,更何况女儿是女儿,丈夫是丈夫,总不能为了女儿就不要丈夫了吧。
心中抱怨甚是不满却并不敢宣之于口,白丞相瞅着她满目无奈,可又不能像呵斥女儿那般对她,再加上她的病刚好,万一再气出个好歹岂不是麻烦。
深呼吸,再深呼吸,白丞相轻吐两口浊气,理了理烦乱的思绪,语重心长的说道:“是,我的声音是大了一些,但你也要问问沧海都做了什么啊。她那是这两天才到的,她年前就在京中,而且就住在骆子书的别院里。据我调查所知还是骆子书亲自将她从神乐山接回来的。”
早就收到消息,苦于没有证据,直到找到骆子书的别院去,他才相信自己的女儿就在东凉京城,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十年间因为骆子书不来迎娶,白家人为此丢尽脸面,也一直被人指指点点,不管是背后还是当面都议论纷纷。白家上下无人不知道他,故而他的名字一出口白夫人和屋子里的所有人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