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完毕,画影抬起衣袖又闻了闻,感觉没有什么尿的味道了,她就把骨链从地上拿了起来,重新戴好,握住匕首,又一次横在晚香的颈间,弯腰低头,从怀中掏出一块腰牌,直接拿到晚香的面前,压低声音道:“看到了吗,这是郡主府的腰牌,而我是郡主身边的贴身侍女,我最后问你一遍,郡主被谁掳走了,又朝那个方向去了?”
人不认识,郡主府的腰牌晚香倒是认得,仔仔细细的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错以后,她就朝画影眨了眨眼睛,示意自己知道了,让她先给自己解开穴道再说。
画影心中着急,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跟她说下去,耗下去,抬头四下看了一圈,见无人便再次出言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这些陪嫁宫女被那些北国之都的士兵们轮番糟蹋,如果你不希望自己也成为里面的一员,那么就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否则,郡主一旦离开了北国之都,你们的下场绝不会只是死那么简单。”
身在北国之都多年,画影比任何一个人都了解那些男人是怎么对待别国的女子以及那些俘虏的,故,她现在所言绝不仅仅只是威胁恐吓而已。
或许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死亡才是这世间最可怕的,最痛苦的,殊不知,死是这世上最简单的,也是最快的一种解脱,求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