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赞同,随即又问道:“然后呢?”
“然后,哦,对了,他很可怕,特别是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那种无形的杀气给人一种很大很大的压力,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当时真的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感觉比见雪老时还要忐忑,还要不安。”兰芝现在回想起那种感觉,依旧是心有余悸,包括她现在看到哑鬼也是,大白天的还好,要是晚上突然碰到,她的心还是会忍不住一紧。
提起雪老兰芝的心中就莫名的打寒颤,觉得他老人家真是够了,一天到晚的变着法子捉弄人不说,还总吓人,上一次去雪山之巅她差点没有被耍疯。
对于雪老,画影同样是又惧又怕,因为他从来都不按照常理出牌,经常弄得人手足无措,应接不暇,紧张的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里了,每一次去雪山之巅她都感觉自己要少活十年,不过,他能开心也就罢了。
再次把杯中水一饮而尽,画影拿起绢帕擦了擦嘴角说:“其实,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并不完全是杀气,还有戾气,但他身上的戾气又和一般的杀手不同,你看扶苏就知道了,二人完全不同,还有那种冷冰冰的感觉,也是不一样的,如果将扶苏的冷比作冬日里的雪,或者是冰,那么哑鬼就是冬日里的死尸,除了深入骨髓的冷,还透着一股浓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