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十八仔细的回想了一下说:“两碗药是一起端走的,一个丫鬟送进了郡主的房间,而另一个丫鬟则端着进了另外一个房间,至于那个是安胎药,属下也不知道了。”
这时,骆九弱弱的说道:“莫非,莫非是郡主有喜了?”
话音才落,房间中的人就齐齐看向他,无不在想他的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先不说风九幽一直病着,连床都下不了,就是陌离爱她之心,也不会在她病成这个样子的时侯,和她发生关系啊,而且白日里都看到了,郡主身量纤纤,脸色莹白如纸,十分清瘦,那有半分有孕的样子啊。
再说了,她要是真的有孕了,三殿下能没有半点动静吗,要么欣喜若狂要么暴跳如雷,肯定是有的,不可能像现在这样风平浪静。
接收到几人的目光,骆九知道自己说错话了,本能的捂住嘴低下头,骆子书淡淡的扫了他两眼说:“既然安胎药不是给郡主喝的,那么就一定是送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郡主出嫁,带的不是陪嫁的宫女侍卫,就是亲信之人,山庄所有的房间里都没有人把守,唯独只有那一间有人把守,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什么?”骆一脱口而出,与其他人一起看向骆子书,纷纷在等待着他的答案。
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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