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着急的脱口而出说:“什么时候的事?他走了多久了?”
想了一下骆一又回答道:“大概有四五日了。”
“四五日了,啊……”一激动把不能动这事给忘记了,腿上才用力就传来刺痛刺痛的感觉,骆子书抬手抱腿痛呼出声。
骆一吓的不轻,赶紧抓住他的手说:“腿别动,千万别动,今天是最关健的一天,将军无论如何要忍住了,要不然就前功尽弃了啊。”
站起来曾经是骆子书最大的梦想,可没有了白沧海就变的不再重要了,深呼吸再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骆子书抽回被他抓住的手,不死心的明知故问道:“她,也走了吗?”
提起白沧海,骆一就不禁想到了那日找到骆子书的场景,明明洞房花烛夜的人应该是锦瑟公子,可骆子书却一丝不挂的躺在人家的婚床上。
当时,骆一以为是有人故意陷害骆子书,所以,想也未想就把他带走了,可这么些天过去了,锦瑟与白沧海也离开了东凉,这件事情就像是没有发生过一样,无人提起,更无人以此作为要挟刁难。
如果不是那天去的几个兄弟都瞧见了,骆一有时候真的会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在梦中看到了那样的情景。
“是,白二小姐和锦公子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