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姑娘,而翩翩少年郎却成了残疾坐在了轮椅之上,她深情的看着他说:“子书哥哥,我爹爹已经开始帮我议亲了,你何时上门提亲?
他背对着她,连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冷漠的声音似那鹅毛般的大雪一样,他说:对不起,我不能娶你,沧海,不要再等我了,嫁人吧。
说完这句话他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样的无情,那样的决绝,沧海哭了,那是她第一次尝到心痛的滋味,也是最后一次见到他。
那一年,他十八岁,她十六岁。
后来,媒婆将白家的大门都踩烂了,可白沧海一直都没有嫁人,春去秋来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她从亭亭玉立的妙龄少女愣是把自己等成了老姑娘,如今她已经二十三岁了。
思绪翻飞之间,白沧海已然来到了马车的前面,她痴痴的望着那朝思慕想做梦都想见到的男人,骆子书,他一点也没有变,还是自己记忆中丰俊神朗的模样,还是那一难过就会皱眉的少年。
极力压制心中那股悲伤,白沧海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然后看着骆子书一字一句的说道:“骆子书,十年前你曾对我许下诺言,你成年之时必是迎娶我过门之日,如今你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可你为何还不来迎娶我?”
一席话像是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