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一点也不感觉这味道。”
不说那味道还好,一提骆子书的鼻子和口腔之中全是那种味道,又一次忍不住的吐了起来,骆一吓的不行,赶紧运起内力抵在了他的背后,为他缓解那股恶心之感。
骆九是个粗狂的汉子,说话行事素来心直口快,脱口而出道:“本来就喜欢?那锦公子这口味还真挺重的啊,不光每日里似女子一样抹脂擦粉的,这么大了还天天喝奶,我说他那手怎么细皮嫩肉的,原来……”
“你怎么知道锦公子擦脂抹粉的?你不会是看到了吧?”骆十八很是惊讶的问道。
骆九摇了摇头,嘿嘿一笑道:“抹脂擦粉的时候我是没有看到,不过,他的手我昨天倒是瞧见了一眼,根本就不像大老爷们的手,跟姑娘家的手一样,不,比姑娘家的手还白呢,就跟这羊奶似的,还有他让若兰姑娘给我们的谢礼,我拆开看了一眼,装的全是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我想着他肯定是天天擦脂抹粉的,要不然那个大男人出远门带一堆的胭脂水粉在身边啊,还当成礼物送给别人。”
越说越觉得风九幽可怕,你说一个擦脂抹粉的大男人平常避人耳目都来不及呢,他倒好,一点也不忌讳,还将这些女人家的东西光明正大的送给他们骆家十八骑,这简直就是太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