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开始琢磨她刚才那个问题的意思,她是在跟自己对口供吗?免得以后她面对青曼的时候说漏了嘴?还是另有别的想法,譬如,探问一下自己对于跟她的关系的看法,是朋友关系,还是见不得人的暧昧私情?这么一想,心头甜丝丝的。
晚上八点多,李睿陪徐达在盛景大酒店里面喝酒,在这之前,他已经为徐达在酒店里开了一个房间。
吃喝一阵后,徐达拿过纸巾擦了擦嘴,随后把身边座位上放着的一个纸袋递给李睿,道:“这是我下午取的钱,你帮我交给文物局那位朋友,把我之前跟你说的意思转述下就行了。”
李睿把纸袋接到手里,打开看了看,见里面是一沓沓的钱,粗略一数,正好十沓,这可就是十万,心下一惊,道:“十万?太多了吧?”徐达笑笑,道:“不多,对于保护东岗古塔来说一点不多,也算是略尽绵力吧。”
李睿缓缓点头,把纸袋挂到身后椅子上,心说这该怎么说,是说这位老弟大方呢,还是该说他有钱?
两人继续吃喝,互相交流着白天的经历。李睿把法愚的事情说了,倒也不是没话找话,而是这个法愚表现得太惊人了,如同活神仙一般,遇到这么神奇的人与事,不由自主就想说出来跟别人交流一下。
徐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