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平静,脸上虽然还带着笑,心里却是发愁不已,有些事情,说起来简单,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行了,可是做起来却极难,就比如眼前说搞于和平这件事,怎么搞他?搞他哪里?他的破绽在哪?这些都不清楚,又如何出招?痛苦的连连摇头,叹道:“事发突然,咱们根本找不到他的破绽,又怎么搞他?恐怕还没找到他的破绽,已经被他搞死了。”孙凯恨恨地说:“那就干脆弄死他!”孙耀祖大惊失色,怒道:“小兔崽子,你特么放的什么狗臭屁?!真是无法无天了你!我现在都怀疑那个肖文娜是不是你们推下去的了。”
孙凯叫道:“当然不是啦,是她自己推开窗户跳下去的。我们还没玩够呢,怎么可能会弄死她,何况谁敢杀人?”孙耀祖不再说话,心头却开始回味儿子所说的这个毒计,是啊,如果短时间内找不到于和平的破绽,那么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他肉身灭亡,他人都不在了,又怎么跟自己做对?可问题是,那是一条大活人啊,而且是响当当的市委副书记,岂能说弄死就弄死?就算真弄死他了,自己与儿子岂不是在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自己倒也罢了,没几年好活了,可是儿子还是正当年啊,怎么能让他变坏?叹道:“不行,绝对不能杀人。”孙凯恶狠狠的道:“爸,现在是不弄死他,他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