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差了,我也想差了。你听我说完啊……我不是去接他手里的黄瓜了嘛,谁知道他又给缩回去了,然后半开玩笑半批评的跟我说,‘谢啥呀,我是让你把你面前的酱碟子端过来’。你说他有多讨厌吧,你想要酱碟子你直说不得了嘛,非得让我猜,还故意给我一个很容易误会的动作,唉!”
李睿闻言有些气愤,道:“堂堂的省政府副秘书长,竟然跟你开这种无聊玩笑?他跟你很熟吗?”金蕊愤愤地说:“熟什么呀熟,头回见面。我当时别提多尴尬了,闹了个大红脸,赶紧把酱碟子递过去给他,坐下的时候就瞧见我老板在瞪我。可是这也不能全怪我啊。我走神了是有责任,可他隗安槐更可恶啊,你说他多说一句话会死啊?他就不说,明显是故意让我出糗。”李睿说:“然后你老板就因为这事骂你了?”金蕊气呼呼的说:“她本来就看我不顺眼,这回给她逮着机会,当然要狠狠批评我一顿啦。等回到办公室,就按住我好一顿骂。”
李睿道:“你受委屈了,唉,说起来你也是命不好,怎么跟了这么一个恶心领导呢?我看她完全没把你当秘书看,而是当成了下人、奴隶。从这件小事上就能看出她对你冷酷苛刻、无情无义的态度,也就怪不得关键时刻她可以牺牲你来换取她的个人利益。”金蕊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