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别提多狼狈了,手上既是划伤又是扎伤,还有骚辣子的蛰伤,手臂还有腿上也是伤,由于曾经倒在坑里过,衣服上还有许多枯叶茅草,乍一看,好像刚从山里逃难出来的野人似地。
李睿表面上很正经的训诫她:“你看你,为了几个酸枣,受多少罪啊?你想吃你说啊?你说我给你摘啊。你又没摘过,你知道怎么摘吗?”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凌书瑶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始终没有流出来,感受着身上的伤痛,愤愤的说:“再也不来了,真恶心!”李睿道:“先别摘了,咱们往山顶上去,等过会儿下来的时候,我给你摘一些,你就看着我摘就行了。”凌书瑶哼道:“我让毛毛虫蛰伤了,疼得厉害,用蝎子酒能治吗?”
李睿道:“不清楚,可就算能治,现在手边也没带蝎子酒啊。”说完问胡立权道:“胡大哥,你们这儿让骚辣子蛰了都怎么处理?有土方儿吗?”胡立权笑呵呵的说:“有啊。”李睿与凌书瑶同时听得眼前一亮,对视一眼,李睿问道:“什么土方儿?”胡立权毫不顾忌凌书瑶的感受,哈哈笑着说:“忍着,疼一天就不疼了。”
他这话换来凌书瑶无情冷酷的目光,李睿忍住笑,对她道:“先忍忍,等过会儿下山,我带你去诊所问问李大夫,他肯定知道怎么治。”凌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