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杜民生听后脸色沉了下来,道:“居然还有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李睿委屈的说:“她就是看我现在过得好了,千方百计想从我手里多捞点好处,最大目标是跟我复婚,我不同意就跟我索要各种损失费。我哪里拿得出十万块?就算拿得出,谁知道她会不会狮子大开口索要更多?我不给钱,她就往我身上泼脏水,说我在外面有女人,说我对她始乱终弃……我都快要被她气乐了,我跟她结了婚又离了婚,怎么会是始乱终弃呢?她还威胁我别想跟青曼好好结婚,她会大闹婚礼的。秘书长,您教教我,我到底该怎么办?我真发愁,怕她哪天闹到市委或者纪检委去。我倒是无惧流言,就怕给市委给宋书记带来影响啊。”
他让杜民生给拿主意,可杜民生又哪里拿得出来?这种事,说白了还是家务事,自古清官难断家务事,就是说的家务事纷繁驳杂,恩恩怨怨说不清道不明,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千头万绪谁也理不清。何况杜民生对两人之事从来都是听说,没有半点了解,又怎么拿得了这个主意?
他皱眉想了想,既苦恼又无奈,苦笑道:“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似乎只能等这个女人先出手段。只要她先出招,咱们也就有借口收拾她了。就像你说的,她要来市委或者纪检委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