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我说的,是段子里的编辑说的。”
刘安妮道:“洪台长,你那里段子最多,你讲一个过瘾的。”
洪强见省台这两个记者,李晓阳对段子兴趣很浓,白冰却一直板着脸,估计是女孩太年轻,抹不开脸,就讲了一个不太过分的。
他说得虽然不好笑,众人卖他面子,也都笑了。
刘安妮笑着对李睿说:“该李处了。”
李睿道:“我还要讲啊?”刘安妮说:“要的,一人讲一个,这是潜规则。”李睿想了想,道:“幼儿园小芳老师指着黑板上:m,a,y,d,b几个拼音考考小朋友,小朋友们用最标准的发音说:么阿姨的波!”
刘安妮哈哈笑道:“怎么连小朋友都不放过,李处你太坏了。”李睿笑道:“小朋友只是在念拼音而已,是你多想了。”刘安妮妩媚的横他一眼,笑道:“该我了,我说一个吧。一女地下工作者被捕,被迫写信引首长上钩。女地下工作者逼于无奈只有写,写完后偷偷从下边那里拔了几根毛夹在信中。首长看完信后,拿着毛闻了闻,瞅了瞅,苦思冥想,沉思片刻,突然恍然大悟:原来是阴谋!”
众人哄堂大笑起来,都说这个笑话讲得好。
刘安妮见自己的笑话取得了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