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假如,那两个记者去暗访遇难矿工家属的时候,被有心人看到,直接通知镇里或者县里有关部门,倒也有可能抓了他们。”沈元珠疑惑的说:“你说的这个有心人是什么人?”李睿说:“譬如煤矿的领导。你想啊,矿工们肯定都住在一起,不是家属院就是家属楼,说不定两个记者所暗访的矿难家属家,旁边就挨着某个煤矿领导的家。他们俩都是外地人,说京片子或者普通话,很可能就被领导发现了。这个领导如果是当年矿难的内情知悉者,自然不会让他们继续暗访下去……”
沈元珠道:“你说的有道理,呵呵,你也可以去刑警支队了。”李睿苦笑道:“可是就算推理出这些来也没用啊。我们还是不知道两个记者被抓到哪去了。”沈元珠笑道:“你呀,就别发愁了,赶紧睡吧。等明天一天亮,咱们就会广泛发动群众,四处走访查询,应该就能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此时,黑窑沟煤矿的矿长孟三金也还没睡,正在给人打电话:“……大哥,别犹豫了,就听我的吧,无毒不丈夫啊。留着他们俩,早晚都是祸害!”彼端一个沉稳的中年男子声音呵斥道:“杀杀杀,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三金,你当矿长都当了十几年了,怎么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性子还是没有变过来呢?”孟三金嘿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