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了呀。
忽然,他想到,要是实在不行,就把这五十万交到纪委去?又一想,不行,自己不想要自己这份钱,但何曾问过曾翰林的意思,他是不是想要他那份钱?两份钱是一起收的,如果他想要他那份的话,自己却把自己这份交了出去,他看在眼里会怎么想?说不定还得坏了自己跟他的交情呢。再说了,就算把这些钱交到纪委充公,最后还不是被别的部门**掉?于自己又有什么好处?
这一宵,他就在胡思乱想中度过,基本没怎么睡。
周日早上,他也来不及干别的,洗漱完毕后带着那只珐琅首饰盒,赶奔市火车站,前往省城去见吕青曼。至于那张支票所带来的难题,等谈恋爱回来再做考虑吧。
上火车的时候,他就给吕青曼打去了电话,虽然明确告诉她,不要去火车站接自己,但心里明白,她是不可能不去接自己的。果然,赶到省城后,刚出出站口,就已经看到吕青曼那苗条清秀的身影,见她在人群中翘首相待,心中一暖,走过去拉住她的手,亲昵的叫道:“老婆……”
两人关系进展得实在是快,虽然见面不过三四次,但耐不住天天打电话,感情就在这种时空交流中迅速深厚。李睿早就在电话里叫她“老婆”“宝贝”之类的亲热称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