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救济金一直没有下发。不只是受灾最严重的西山村,整个九坡镇没有任何一个村子拿到了救济金。”宋朝阳浓眉紧皱,问道:“为什么没有下发?不说省市两级已经下拨了专项救灾款,就说县财政,难道这么点钱都拿不出来吗?”
李玉兰尴尬的说:“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不过据说县领导是这样考虑的,说灾区道路基本瘫痪,灾民就是手里拿到救济金也没地方买东西,而且又是住在安置点,财产安全不能保障,因此还不如不发,等正常生活秩序恢复了再发下去。反正食物与生活用品都是统一配发,灾民们也用不到钱。”宋朝阳说:“理由倒是不错,不过,我看现在镇村道路不是已经恢复正常交通了吗?为什么还不下发?好,普通灾民的可以不发,那些因灾遇难的家庭里面有没有拿到慰问金?”李玉兰摇摇头。
宋朝阳没说什么,目光如炬的瞪向那个村支书。那村支书应该早就知道他的身份,此时吓得脸色惨白,身子颤抖,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宋朝阳问:“你刚才不是说发了吗?”那村支书讷讷的说不出话。宋朝阳说:“你刚才不是说对党性负责,对上级领导负责?我看你是只对上级领导负责了吧?”那村支书脸色由白转红,尴尬得站在那,活像犯了错被罚立站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