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了一遍。
太后听后沉默不语,手上盘着佛珠,不听转动,过一小会问道:“主使可抓到了?”
“抓住一半。”皇上也不由得头疼,“作坊的主事在魏宗塘带人到达之前,就带着一家老小服毒自杀了,贡布皇商的会长拒不承认此事,口口声声喊冤,即便这事没有他们掺和在内,那也有失察之责,朕已将人关押大牢听审。”
“既然主谋已死,涉罪者关押,为何说是一半?宫里的内应没摸出来?”太后思索后推测。
“嗯,主谋一死,接应方法,接应人,各方线索都断了。”皇上眼神冷冽下来。
“所以你想从宫里查起?那为什么是月嫔,她都疯癫几年了,莫不是你怀疑她假疯?这事跟她有关系?”当年月嫔的事,她也不是没查过,证据确凿,也有动机,事后发疯,也怀疑是假疯避死而派人试探过,若非疑虑尽除,那疯女人也活不到今日。
“不知道,魏宗塘说这次瘟疫发病的第一批人里头有曾经伺候过她的太监,那太监已经病死了,但是在他住所里搜到了一瓶恶臭脓液以及藏在花盆里的通信纸条,上面是让他找机会出宫,估计纸条的主人也没想到他本人也会死在宫里了,所以才要查这事跟月嫔是否有关?”
“你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