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姐姐一会给你新的吧……”墨青拿出绢帕,想让小孩把糖丢到花坛土中,给他擦擦手上的糖渍。
“怎么?为什么不能吃,墨答应是怕我下毒吗?”被忽视一旁的宫女闻言淡淡地怼了一句。
墨青回望,居然是个熟人。
“青桔?原来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可不就是我,墨答应贵人多忘事,奴婢托答应的福,身体康复得好。”不管怎么说,这次生病能得到良好的照顾,多少还是沾了她的福。
“年轻人,说话别那么呛,你要感谢就感谢救治你的太医,他们才是让你恢复健康的人,我可什么都没做。”墨青拒绝此福,医生们才是此次治疫的最大功劳者,别什么功都往自己身上领,能压死人。
“是,墨答应也就是让奴婢喝点苦药,不打紧,奴婢特意托人找来了些蜜糖送服,这良药苦口利于病,奴婢好得这么快,兴许还就是答应的功劳。”青桔一回想苦涩的回味,五官还是会刺激得移位。
“咳咳,我没有,我不是,这是太医的药,与我无关啊。”墨青摸摸鼻子,心虚转头。
“唉,”青桔叹了一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感慨:“您也就这样了,心肠太软了,干不成什么大事,奴婢欺负了薄荷,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