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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答应,这是您的东西呀,那个什么……什么……解暑的药粉……”小夏子想不起来曾经冬子哥跟他说的药名。
“藿香正气散?”
“啊!对对对!”小夏子像捣蒜一样连连点头。
她想起来了,这种药她也就一瓶,因为薄荷经常大中午的要走去提膳,她担心她会中暑,所以让太医院备了一瓶给她。
但是薄荷身体看着瘦弱,体质居然很不错,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生过什么病。
薄荷说自己是贱命,还真应了薄荷草的命,好养活,扎到泥土里,给点水跟阳光就能无限生长。
她记得后来把这瓶药散给了一个中暑晕倒在她家门口不远处的太监了。
嗯,当时磕坏脸了,还记得另外一边好脸还挺好看的。
那人叫什么来着……小冬子?不是……是冬什么来着?……东郭先生……哦,对,是郭冬。
“郭……你说的冬子哥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小夏子一五一十地讲述了太监下房的混乱,冬子哥如今半死不活的处境,已经自己无处可去的困境。
好消息是,疫病不是她所认为的那个。
坏消息是,这个疫病她不认识。
但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