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刚成为太监的时候。
“臭小子,让你洗就洗,老子抽你啊!”
“干爹,您这陈年老尿布都腌出味了,还拿出来给冬子这小子洗啊?”
“啪!”
“你懂什么?这代表你干爹资历深厚!能给老子洗是他的荣幸。”
“是是是,干爹。”
那焦黄腥臭的气味跟黏腻的手感至今都让他想起来就作呕!
那些老变态居然以净布使用时间越长为傲?
他死都不要成为这样的人,也许就这么死了也挺好的。
“别哭了。”冬子出声的喉咙很喇刀片一样沙哑。
“我不怪你。”他知道小夏子内心有愧,也害怕,不敢靠近也是人之常情。
小夏子闻言眼泪掉得更凶了。
“你就是活该,欺负你的你豁出去狠狠咬死一口,他们就会忌惮你了,但你偏这么唯唯诺诺,早晚被人玩死。”忍着喉痛,小冬子给这个有点良心但不多的后辈最后一点提醒,毕竟可能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原来真是这个道理。
小冬子空洞的眼睛看着窗外一片叶子都没有的树杈子。
半年前,在窗外树枝布满绿叶子的时候,他遇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