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启,他举步走上台阶,一步步下楼。
地下研究室,亮如白昼。
手术台上,一个大体老师(尸体:医学术语尊称大体老师)躺在上面,师傅正在解剖大体老师的脑。
华伦也不打扰,只是静静的看着,直至师傅干完手底下的事收手缝合大体老师的脑部,他这才不着痕迹的撇了撇嘴,然后笑嘻嘻的走到师傅身边,说:“师傅。”
“你还好意思叫我师傅?”
急忙伸手讨好的捶着师傅的肩膀,华伦说:“哪怕我只当了您一天的徒弟,那一辈子就是您的徒弟。”
“哼。”确实就一天的徒弟,拜师那一天的徒弟。
“师傅,说好了昂,无论以后你收多少徒弟,我都是你的大徒弟昂。”一边继续讨好的捶着师傅的肩膀华伦一边提条件。
君胜尧恼得将手中的手术刀在华伦面前晃了晃,恨声道:“有时候我真想替你动个脑部手术,让你一门心思专心致志在我门下学艺。”
“师傅”一声,华伦扑在君胜尧怀中嚎叫,“师傅,你不会的,不会的对不对?”
这个徒弟简直就是他命中的劫数……
君胜尧嫌弃的将徒弟的脑袋一把推开,说:“滚。”
“师傅。”华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