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月一次?”十七心中为如晦举旗默哀。
不悔还是摇头。
“那是?”什么意思?十七不明白。
“一次也没有。”不悔说。
头上飞过无数乌鸦,‘K一ao’的一声,十七心道:如晦,你也不怕忍成了太监?!
“是你不愿意?还是他不想?”十七又问。
不悔低下头。
十七明白了,是不悔不愿意。
“那如晦呢?你不愿意他就放过你?”
不悔还是低着头。
“嘿,你就不要把我看成你后妈,你就把我看成一个医生,现在这个医生在解决你们存在的问题。”
“嘿,小丫头,你不说是吧,行,问题总要解决,你不说我让你燕叔来问你。”
那不更不好意思?
不悔急忙抬起头,说:“别,别,我说,我说……”
她觉得这个孩子来得不容易,所以看得非常重要,怀孕初期如晦有所需,她必严肃拒绝,毫无商量的余地。后来好不容易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吧,哪怕如晦想腻着她,她还是觉得紧张,仍旧毫不犹豫的推开如晦。
“现在,他……不怎么腻着我了。”语毕,不悔又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