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场有了如今的规模不容易,如果夏天为了离婚而让出手中一半的股权给高一鸣,依着高一鸣如今花钱如流水的性子,这滑雪场迟早要玩完。她不想父辈们的努力毁在他们这一辈手中,所以她忍气吞声的维持着表相下的和平。时间长了,难免抑郁寡欢,时有借酒消愁。
听了夏天的一些遭遇,顾念眼睛转了转,将脚跷到茶几上,整个身子靠在沙发中,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个高一鸣总有付出代价的时候。”
“呵,你怎么突然成哲学家了?”
“诶,你说,如果高一鸣坐了牢,那夏天和他离婚就不受任何条件限制了吧。”
按照Y国律法,坐牢的人被剥夺政治权益,无任何权益可享。所以,假设高一鸣真坐牢,夏天提出离婚自然不必付出一半的股权做代价。
但是……
不悔说:“高一鸣聪明就聪明在这里。哪怕他吃喝嫖赌家暴样样占全,但他知道法律的界线。无论哪一条,他沾是沾,但绝不会做到去坐牢的标准。就拿最近的一次家暴来说,他也只受了个庭训。”
顾念‘K一ao’的一声,“人渣。嘿,我想起一件事,我给你说……”
恰逢如晦从洗浴室出来看到顾念凑近不悔的耳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