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绑得非常有技术含量,她越是挣扎,那带子就捆得越发的紧。
“嘿,如晦,你疯了。赶紧松开,要不我喊了。”
“你喊,你只管喊。最好是喊得爸爸、妈妈他们上来看到我们这个样子。”
“嘿,你,嘿嘿嘿,为什么绑我的腿?”直到想起要踹他才发现她的脚也被绑着。
手脚都被绑住,她动弹不得。而他呢,重新找到毛笔,举到她面前,在她的额头点了一下。
他这是准备在她脸上画乌龟?
“别幼稚了行不行?”她说。
她居然说他幼稚?如晦的脸一黑,冷哼一声,继续将毛笔在她的眼睛、鼻子、唇上一迳往下点。
真的,好痒。
她伸手想抓痒痒,但手被他缚在身后抓不了。她只得将脸在床单上蹭了蹭解痒,说:“如晦,赶紧放开,否则我要你后悔。”
如晦不但没放了她,更是一路阴森森的笑着将毛笔最终落在了她的脚底板,时不时轻轻的碰碰、扫扫。
“嘶嘶嘶……”
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手被绑住又够不到脚底,不悔双脚同时摆动想在床单上蹭痒。如晦偏不让她如意,压住了她的腿继续在她脚底板写写划划。
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