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彼此牵挂、彼此关怀、彼此可以为对方献出自己的性命,但,我们的教条就是绝不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彼此的生活之中。我们,只会各自过各自的生活。”
赵安妮脸上神情颇是动容,抱住不悔,说:“不悔,你真好。”
“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问。”
“你了解云业吗?不是现在这个儒雅、风趣、机智、谈吐得体的云业。而是过去那个生活在黑暗角落的云业。”
赵安妮窝在沙发上,抱了一个抱枕,说:“我听他说过他的孤独症,也听他说过他的外公、小姨、母亲,更知道他曾经想自杀过。当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并没有觉得害怕,相反的我倒十分心疼,心疼他是怎么样克服这所有的困难终于长大且有这么大的作为。”
不悔静静的坐下,认真的看着赵安妮。
“我呢?我又是个什么环境呢?我从小到大只有一个奶奶。我记得很小的时候,逢年过节,别的小朋友都有新衣服穿,我没有。我不但没有新衣服穿,甚至于一日三餐都成问题。有时候奶奶不得不到菜市场捡一些别人不要的菜叶子,然后挑选出干净的烧菜吃。有多的就做腌菜,不但可以卖它们赚点钱,冬天的时候它们就是我们的口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