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直接抱起她,让她的腿盘在他的腰间,一边吻着一边往床的方向走去。
直至被摔到床上,她才清醒过来,揪着他的衣领问:“才刚怎么那么大的火气?”
“你真不知道?”这个从小就爱看宫斗、宅斗剧长大的丫头,他才不信她不清楚。
其实,不悔有注意到唐璐手中的咖啡杯,那是唐璐用的。拿自己的杯子给一个男人送咖啡意味着什么她又不是不明白。
不悔叹了叹,说:“璐璐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素来有当王妃的梦,长期把那什么要嫁王子的话挂在嘴边,更当着我的面也曾经提及过要当你王妃的话,因为她这样的话长期挂在嘴边,说得多了我们也没人信。不成想她这次是当了真。”
如晦轻轻的拨着她的头发,说:“这一次,我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放过她。下一次,她要再犯在我手上……”
不悔急忙伸手捂着他的唇,说:“我会去和她说清楚,她本就聪明、善良,应该会悬崖勒马。”
他‘呵呵’两声,说:“但愿。但是,她,以后你必须防着点。”
“好好好。我防着,防着行不行。”
他的吻又落下。
“嘿,不行,安妮她们还在楼下,丢下她们俩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