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围着他转着圈圈。
似时,电台的节目一变,她瞄眼看到了,又笑得欢快的说:“你看。还有,天鹅的求偶是这样的。”
就像一只天鹅,她在他面前展开她灵活的臂膀,开始跳舞,一边跳着她一边学着电视中的镜头扑腾着双手,时不时的踮起脚尖似芭蕾舞似的在地毯上弹跳两下,就像天鹅在湖面上起舞。
小时候的她再胡闹,那也只是胡闹。
现在她长大了,这种胡闹看在他眼中便有了万般风情。
他看得有些醉了。
等电视中那天鹅的求偶终于完毕,她也消停了下来,软软的往地毯上倒。他急忙伸手抱住她,忍不住攫取住她的唇。
可是,她那满嘴的酒味让他回神,他急忙嘶哑着声音,说:“乖,我得打电话,得叫医生。”
“不要,不要打针,我不要打针。痛,痛!”说着话,她还把手伸到他嘴边,又说:“吹,吹吹。”
他哭笑不得,只好对着她的手吹着。
“咦,海獭。看,海獭的求偶。”她兴奋的指着电视方向,接着又说,“原来,它们的求偶是这样的。”
电视中,海獭拍着他们短短的手在水中做着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她也学着海獭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