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想你的时候我可以不要脸。”
不悔的身子僵了僵,接着又捶着他,说:“滚,松开。”
这样抱着又是在床上,多有暖昧,越是挣扎他就抱得越是紧,紧得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这变化令她发窘。
“不松,除非你答应我这次和我一起回R国。”
“不去。”
“不去就不松。”
“滚回你自己的房中去。”
“不滚,干嘛要滚。好不容易不在秦爸爸的监视之下……”
监视?不悔‘呃’了一声,讶异的抬眼看着他。
他微微冷哼一声,说:“你说一大早的秦爸爸为什么躲在合欢树上?依我看他肯定躲了一宿,监视着我呢。我若有胆子在你房中睡,他必要削了我的脑袋。”
他一迳说,她的眼睛一迳的抽搐着,是这样的吗?她爹在监视着他们俩?
不悔只觉得天雷滚滚。
他又紧了紧她,语句带着点委屈,说:“不要赶我走,我一个人都独自睡了二十多年,真心不想一个人睡了。”
什么二十多年?好像她就有人陪着睡似的?
“秦如晦,你知不知道你的脸皮比城墙还要厚。”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