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的眼睛也红了。
见好兄弟难受,秦琛心里也难受,他捏着齐言的肩膀,安慰说:“谁说他是浑不囹。至少他为你们齐府留了一个后不是?说明他还记挂着齐府,记挂着你们一众人。相信他,总有一天会回来。”
“嗯。”
“走,喝酒。”
酒席方开,顾念和韩美珍到了,连翘急忙起身迎接,顾念就毫不客气的坐了连翘的位子,坐在了不悔身边。
不悔的另一边坐着如晦,如晦抬眼看着顾念。
咦,如晦什么时候来的江州?顾念呆了呆后,笑了,一把抓过一只虾剥了起来,一边剥一边说:“不悔啊,我赶天赶地的赶来就是为了给你剥虾的。”
说话间,他就剥出一个完整的虾肉递到了不悔碗中,接着他又去剥第二只,还说:“华伦、云业他们都打电话来说不能过来陪你,说很是遗憾,还叮嘱我多给你剥一些虾肉,就当是他们替你剥的。”
顾念的动作非常利索,说着话就剥了第二只虾肉至不悔碗中,接着他又伸手去抓第三只。但是,装虾的碟子却从他手底溜走。
顾念手一顿,看向如晦,“嚯嚯,你这是什么意思?”
如晦将那装着虾的大碟子抱到自己面前放下,说:“不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