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愿意受伤的是不悔。她既然愿意受,以后的事都是她的事,你着个哪门子的急?”
“嘿,你不心疼宝贝儿了吗?”
“心疼也不是你这个心疼法。不悔打小就说过凡事找爸爸、妈妈出头的孩子长大了没出息,所以,打小她哪件事是找你我解决的?不都是她自己解决的?还有R国这事,不都是她找顾念、云业解决的?她什么时候开口求你了?真是!我看她断奶断得好,倒是你这个当爹的这么多年了奶还没有断,还想插手女儿的事。”
居然敢说他没断奶?秦琛指着老婆,“你你你……”
连翘一掌将他的手拍开,说:“你什么你?下那么重的手?你秦琛一辈子也就收了他那么一个徒弟,真打死、打残了,你哭都没地方哭,你后继无人。”
“嘿,你真是……妇人之仁、妇人之见。”
“嘿,秦琛,你敢说我是妇人?”
“好好好,美妇人,美妇人好不好。”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将美妇人扑倒,又说:“那你这个美妇人是不是也该顾及顾及我这个被你打到冷宫去了N久的老公呢?”
这个男人,真是,都多大年纪了,更何况他们现在说的是再正儿八经不过的事,连翘无语的挡着那双在自己身上为非做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