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更何况,十年前,我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我这里记得清清楚楚。”
不悔要开口之际,亚瑟又说:“我知道你又要说一些什么间歇性失忆的事。我可以清楚的告诉你,我没有失忆。宁小姐可能又要说什么记忆洗白、强行灌输另外一个人的记忆等等的事。但是我想说,这些在我身上统统不存在。做为王子,哪怕曾经是生活在皇室最底端的王子,他的起居言行都是要被记录在案的,皇室王子档案中清晰的记载着所有的一切。而它们和我大脑的记忆相符。”
“档案不一定都是真的,档案也能造假。”不悔嘶哑着声音说。
“如果真有人篡改我的记忆并且造假皇室档案,那得是有一张多么权力通天的手?”
冷笑两声,亚瑟又说:“宁小姐刚才也说奥哈拉家族予我救命之恩必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所以,我知道宁小姐现在怀疑奥哈拉家族就是那张权力通天的手对不对?那好,我们假设这张权力通天的手正是奥哈拉家族,那么请问他做了这许多许多是为什么?为的就是保住我的命?为的就是将我送上王储之位?哦,宁小姐可能不知道,我这次能够斩获王储之位也是奥哈拉家族的功劳。如果他们做这么多就是为了保住我的命,就是为了把我送上王储之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