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贾斯汀再度拍案而起,怒指着支持琼斯的一位执事,说:“里克,你肯定是得了琼斯的好才给琼斯说好话支持他。”
里克冷哼两声,说:“笑话!照这样说,我是不是也要说你是得了布鲁斯的好,所以才给布鲁斯说好话支持他?”
“够了!”
琼斯开了口,会议室暂时静了下来。琼斯喝了口茶,才又说:“里克,你掌管着我们黑掱党的纪律司,我想问一问,反对嫡系承继教父之位的人算什么罪?”
随着执事们的脸色一变,里克清晰的回答,“叛徒罪。”
“对于叛徒,如何处置?”琼斯又漫不经心的问。
里克再度清晰的回答,“立决。”
琼斯笑了,将手中的杯子狠狠的拍到桌子上,说:“那还等什么?”
随着杯子碎裂,贾斯汀、克劳尔二人突然‘啊’的一声大叫起来,接着便见二人伸手捂向额头。他们二人身后的保镖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接着便见他们主子的手瘫软下来,身子也瘫软下来且缓缓的滑下了坐椅。
血!
贾斯汀、克劳尔二人的额头都是血,且二人的额头上都钉有一个手指般粗细的洞。
那洞中,血仍旧在缓缓的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