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之类的。
他的脸上也有伤,是抓伤……
“是我抓的吧。”
她恍惚有点映像,海水中他像个唐僧似的在她耳边不停的说话,说得她好烦,于是她好像抓过他。
累出一身汗,十七将布条扔进水桶,又试了试楚楠的额头,“虽然降了些,但是,没用。必须用药。”
哪来的药呢?
好歹学了些中医的知识,十七决定去找找看,看岛上有没有退烧、消炎的草药。
嚼了块饼干,喝了一点水后,十七抓了柄铁叉出门。
不想让十七担心,所以楚楠一直隐瞒着身上的伤,哪曾想伤口发炎导致高烧。一夜,他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梦中有父亲、母亲、楚楚,还有十七和他一起跪在宗祠……
他恍惚叫了声‘十七’后睁眼。
天亮了!
“十七!”
声音干哑得厉害,叫了一声再也叫不出第二声。
没听到动静,楚楠摇摇晃晃坐了起来,满眼一扫,十七不在。
倒是那简易木桌上放着饼干,葡萄酒,还有一杯水。
口干得厉害,楚楠抓过杯子,仰头便喝。
水沁凉沁凉的,感觉舒服了不少,楚楠这才发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