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是我所有接过吻中技术最差的人。诶,我不明白,明明你是个万花丛中过……唔……”
眼睛欲闭还闭,睡意来袭的人在说话间完全没有感觉到楚楠的靠近,等被楚楠攫取住红唇完全说不出话来,她才感知他的唇烫得厉害,她很想说声‘你发烧了’的话,但她的唇被他堵住,说不出话来。
而且,该死的,他的技术真不行啊,想憋死人吗?
她伸手拍着他的背,奈何,他咬着她的唇就是不松口,而且吸得她痛死了。
感觉到几近窒息的时候,氧气才再度回归到她的肺部。十七长吸一口气,接着拼命的喘着粗气,直待呼吸平衡,她一拳头擂在楚楠肩头,说:“你属狗的吗?”
“你忘了我属鼠?”楚楠的声音特别的低哑,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她属蛇,他曾经嘲笑她:没个正形,一天到晚只知道瘫在沙发上,真是不负属蛇之人的威名。
而她呢,知道他属老鼠后,亦嘲笑他:彼此,彼此,我们蛇鼠一窝。
当事时,还惹得楚楠喷了口水。
经了他的提醒,她恍惚记起,‘哦’了一声,说:“对,你属鼠。”
问题是现在不是谈论鼠相的问题,而是……她一把推